“和旁人聊得热络,怎地对我这般冷淡?”暮宛然不满地在她颈侧轻咬了口,眸子一软幽怨地盯住她。
她终于是回过神来,又惊又喜,伸手把人环抱住了,在她脸上亲了又亲,“然然,你怎么来了?我不是做梦吧?”
暮宛然嗔怪道:“盛柳烟能来,我不能?”
“能,能的!然然,你怎么能到洞府中来的啊?”她小声地问着,怕被门口的戒律堂弟子听到,还布下了结界。
暮宛然抱紧了她软声道:“钟长老帮我的。”
“师尊还真是不把荒天洞府当受罚地啊。”褚逐青想着不由地笑了出来,把然然往怀里又搂了搂。
“受的鞭刑还疼不疼?”暮宛然轻声问道。
她笑了声道:“没事的,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暮宛然稍稍放下心来。
“然然,你等下就回去吧,好不好?”她轻声问道。
暮宛然闷闷道:“为何啊?你不想见我嘛?”
她怕然然误解忙笑道:“我想,想啊。但,这毕竟是荒天洞府,是受刑地,我不想你和我一起吃苦头。”
“我不想坐等在小竹院看你受罚,我不怕吃苦,我怕不能见你,三天,太长了,阿青,我不要。”暮宛然抱住了她,不肯放开半分,温软的嗓音里面飘了几缕委屈。
她霎时就没招了轻声地笑道:“然然,你好痴缠啊。”
“不喜欢嘛?”
“喜欢,喜欢的要命。”
暮宛然听的心里好生欢喜,水润的眼眸柔柔地望向深情又乖乖的阿青,在她唇上亲了亲,“你和我说鞭刑好了,是真的?”
“当然了!我不骗然然。”她忙笑道。
“那,把衣袍脱了。”
“啊?这里,不好吧”
讨然然欢心
看到阿青惊愕羞窘的模样,她忽地笑了出来,伸手揪住了她的脸颊,温柔道:“你想到哪里去了嘛,我是要看看你的伤。”
褚逐青更羞窘了,她嘴硬道:“我,我也是这么想的,根本没有想到旁的去!真的!”
暮宛然温柔地笑了笑,也不拆穿她,“嗯,我信的。”
褚逐青分明看到了然然眸子里的戏谑,谁要然然突然开口要她脱下衣袍,想到前面的温存亲密,谁能不想歪啊。
她背对然然坐下来,伸手将腰带解开,将衣袍褪下一半,平复了下躁乱的气息笑了笑道:“我都说了真的没事了的。”
暮宛然眉头紧锁眼尾已经浮了一抹红,怎么会没事的呢。
哪怕钟长老已经想办法治愈了碎仙鞭带来的内伤,但是背脊上的鞭伤依然鲜红,刺痛了她的眼。
心里面的难受一潮高过一潮,眼泪霎时就掉落了下来。
半天没有听到然然说话,她忽地有些忐忑了,还想侧过脸去看看然然,遽然间被她从后面温柔的环抱住了。
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背上灼热的伤口在慢慢舒缓,鲛人独有的治愈术像一汪温泉,温暖柔和地轻抚过疼痛的伤疤。
“伤口鲜血淋漓,这叫没事?又骗我,坏小狗!”暮宛然轻声的嗔道,在她的肩头轻轻地咬了一口。
她心虚地小声道:“相较于上次的十三鞭真的好多了,只要没有伤到丹府,都是小伤,很快就会好的”
“就没想过我看了会心疼难受的嘛?”暮宛然哽咽道。
她一下慌了神,胡乱地穿好衣袍,转过身去把人轻轻地抱住,“然然你不要哭啊,我真的是没事,我没有骗你,真的不疼的,相比你剜掉鲛珠,都是不值一提的。”
“好端端的,怎么要和剜去鲛珠相比?”暮宛然窝在她的怀里,手指揪住她的衣襟,闷闷地说道。
她抱紧了然然小声道:“我总是会想到的,一想到我就好心疼好难受,和我现在的伤比起来,还要难受的,我就恨我自己没有早点遇到然然”
暮宛然再难抑制心情,抬起头来,温柔地亲了上去。
她也是想念了的,垂首回亲了上去,怕尝不到想要的滋味,她右手揽住然然的柔软腰肢,左手温柔地按住她的后脑勺,将人往怀里又带来一些,贴近了自己。
哪怕是现在的温柔缱绻的亲吻,也能让两人心潮涌起,自己的绯红的衣袍已经被然然拽开了,她气息紊乱,眼神也迷离了几分,想要然然的念头前所未有的强烈。
她离开被亲咬的绯红潋滟的软唇,微微地喘着气,努力保持灵台清明,“洞府的罡风和寒潮每隔一个时辰便要来,算算时间也快了,我先布下符阵抵御,好不好?”
暮宛然微微颔首面色有些羞赧,她太喜欢阿青了,每回看到都要和她抱在一起,想要亲她,想要被她占有。
胡思乱想间,眼前已经没了阿青的影子,她连忙抬眼,在前面的石床见到了认真布下符阵的阿青。
“我有钟长老给我的火系符纸,阿青需要吗?”她起身走到阿青的身侧,把储物袋里面的符纸递给了她。
褚逐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