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事实上,虞苏时离开南盂岛那年,姜鹤的白茶品牌在打完官司一炮而红后,多少影响到了南盂岛的经济发展。但仅仅是商业上与外部进行交流还是不够的。商人作为经营者多在意一本万利,普通的人民群众才是消费主力,要吸引更多的普通人。
&esp;&esp;因此,在书记的建议和推荐下,他参与了一些南盂岛文旅宣传活动,从拍摄宣传视频开始,到独立组织文化活动,逐渐成为管理、推进南盂岛文化和旅游工作的编外人员。
&esp;&esp;“给姜老板颁发一个‘十大进步企业家’奖杯。”虞苏时说着用手比出一个皇冠戴在姜鹤头顶。
&esp;&esp;“幼稚。”
&esp;&esp;幼稚?
&esp;&esp;虞苏时:“有本事你别得意啊。”
&esp;&esp;“我没本事。”姜鹤动作迅速又从容地亲在虞苏时鼻尖,虞苏时看着由远及近骑车赶来的姜唐,把人一把推了出去。
&esp;&esp;“……谋杀亲夫啊!”
&esp;&esp;虞苏时咳了几声,朝咖啡店走去。
&esp;&esp;咖啡店里的十几只猫到了每年一次打疫苗的时间,前几年姜唐还会请姜鹤和夏天谷雨他们帮忙,一人负责几只猫,选一个周末一起出岛去宠物医院给猫咪们打疫苗,过程还算顺利。
&esp;&esp;然而就在今年初春,岛上突然大驾光临了一只未绝育的公猫,这只万恶的公猫把咖啡店里的一众母猫几乎全祸害了个遍,如今店内猫咪的数量直接翻了一倍。姜鹤没辙,只能联系宠物医院,问他们能不能直接从宠物医院购买疫苗自行给猫咪打针。
&esp;&esp;宠物医院的医生出于安全考虑,一开始是拒绝了,后来是桥海绵医生提供了帮忙,对方才堪堪同意,疫苗在今天中午送上了岛。
&esp;&esp;虞苏时和姜鹤从墓地回来时正好被刚取来疫苗的姜唐抓去帮忙,女孩身后还跟着桥海绵。
&esp;&esp;“桥医生。”虞苏时朝人颔首,暗想对方应该还记得他,不仅是分别间隔时间比较短以及医生记性好的原因,还有对方喜欢的人生前是他的歌迷。
&esp;&esp;“嗯,”桥海绵身上的气质还跟一起一样,一个字——冷。
&esp;&esp;“虞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紧跟着她又道:“虞先生的歌剧《七念》首都场我很荣幸地观赏了,乔木也很喜欢。”
&esp;&esp;“谢谢捧场。”
&esp;&esp;客气完,姜唐带他们一行人进了院子,拍摄婚纱照的准夫妻这会儿到了中场休息时间。
&esp;&esp;在场的只有桥海绵是医生,虽然职业是给人看病的,但只是给猫咪打疫苗而已,她动作起来依旧得心应手,先给他们做了几针示范。
&esp;&esp;不知是不是所有的生物都害怕打针,人类幼崽、狗,姜鹤说阿美也打过针,那声音嚎叫得人隔它十里地都能听得到。
&esp;&esp;虞苏时手里的猫也不例外。
&esp;&esp;但刚才桥海绵示范的那几只在她手里就很乖巧。
&esp;&esp;医生自带的威严?
&esp;&esp;但姜鹤手里的那只也很乖。
&esp;&esp;看人下菜碟?
&esp;&esp;出神的间隙,手底的三花反扑了过来,要咬上他手腕的时候,旁侧飞快地蹿过来一只手,揪住三花的后颈皮将其一把提溜了起来。
&esp;&esp;“咬到了吗?”姜鹤问话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抓起他的手上上下下翻看了遍。
&esp;&esp;“没。”虞苏时注意到桥海绵扫过来的视线,朝人笑了笑。
&esp;&esp;“三十多只猫里就属它最野、最不服管教,虞老师不仅耳朵好使,眼睛也是独到,一眼就相中了它啊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才两个多月大,没想到脾气那么冲。
&esp;&esp;姜唐道:“新出生的这些小猫脾气一个顶一个坏,大概是因为遗传了公猫的基因吧。”
&esp;&esp;姜鹤旋即给虞苏时指了一个方向,一只灰色的狸花猫缩在准新娘坐着休息的高脚椅下正舔毛,虞苏时看向它时,狸花猫似有所感地也看了过来,它的半张脸是没有毛的,光秃秃一片大疤。
&esp;&esp;“估计跟其他猫猫狗狗打架弄伤的。”姜鹤说完话锋又一转,“你别看他现在威风凛凛的气势,其实已经被嘎蛋了,都是装的。”
&esp;&esp;光是给这群猫打疫苗就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,拍摄婚纱照的准夫妻也拍摄结束,姜唐没收他们的钱,他们便点了些咖啡和